24 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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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三章
“我給你留的傷會結疤嗎？”
第二十三章
那天之後, 焚燼和千手扉間的關系邊界就暧昧了起來。
愛人還是情人無法理清，但應該說更接近床-伴，畢竟兩人之間並無什麽感情可說，因為彼此的立場甚至還需要心懷警惕。
但焚燼本來就並不在意這些, 有千手扉間的類信息素安撫, 他這個易感期的總體感覺還不錯, 這對他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雲雨初歇, 房間恢覆安靜。
背後搭上一只手，千手扉間持著水杯帶著些許困惑側頭, 用那個被他逐漸習慣的稱呼：“燼？”
後背冷白皮膚上, 方才留下的細小而暧昧的抓痕已經開始結痂，焚燼指尖撫過男人後頸上深深的牙印，聽不出聲音裏是否帶著羨慕, 只是微微沙啞：“體質真好啊, 千手。”
焚燼的胸前脖頸纏著繃帶, 扉間並沒有刻意在他身上留下痕跡, 但即使刻意控制了力道, 脆弱蒼白的皮膚上依舊有青紫顏色, 帶著異樣的淩虐美感。
這具身體實在有些過分羸弱了。
身後的人幾乎整個趴在他背上，馥郁的草木氣息將自己包裹, 千手扉間皺了皺眉，估算著位置把手中的水遞到焚燼唇邊——他的聲音同樣帶著沙啞：“喝一點。”
指尖在頸後的牙印上用力按了按，帶來對忍者而言微不足道的刺痛, 青年這才接過水杯退開些許，扉間轉過身來, 正好見到他半垂著眼喝水。
焚燼頰邊碎發還染著微微潮意, 被情-欲渲染得越發濃艷的精致眉眼帶著別樣色-氣, 偏偏喝水的樣子還尤其乖巧……
想起某些不可說的記憶，扉間略有些不自在地移開了眼神，把要說的話咽了回去。
“你感覺怎麽樣？”卻聽到焚燼喝完一杯水，用染著沙啞欲色的嗓音再次開口。
“……”感覺這個問題似乎不該用來問自己，但也的確對自己的技術心裏有數，千手扉間沈默了一下，終於勉強給了個回覆，“還可以。”
他不至於到現在還沒發現自己在面對千秋燼時的異常，是幻術嗎？還是說“愛”居然是這麽可怕而無法控制的東西？
但焚燼的過分坦然終究讓他控制住了沒有提問——也或者是因為他心知肚明，自己就算開了口也不一定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從來拿千秋燼沒有辦法。
杯子隨手放到一邊，焚燼靠在千手扉間身上，此時正自然地握著他的右手把玩，聞言挑眉，看向扉間和他一樣染著微微潮紅的臉：“嗯——？”
接收到焚燼微妙不滿的眼神，扉間輕輕一咳——但他也實在說不出什麽“很舒服”之類的騷話，只好低頭用溫軟的唇貼了貼焚燼的額心，算是服軟。
焚燼便也沒說什麽，重新垂下眼把玩那只粗糙的、屬於忍者的手。
皮色冷白，上面結著厚厚的繭，還有很多細碎傷疤，大多是利器割傷，但各種忍術造成的也不少——這是一只忍者的手。
焚燼仿佛想起了什麽，又突然開口：“我給你留的傷會結疤嗎？”
然而背後那麽點小傷口對千手來說從來不算什麽，頸後的牙印甚至連皮都沒有破開，等到他回到千手族地的時候就能全數愈合。
千手扉間同樣在看他的手：蒼白的顏色比起自己的冷白只顯得異常不健康，但手指修長有力，曲線流暢皮膚細膩，依舊是好看的。
而與其他真正的貴族不同，那上面和他一樣有著不少的細碎傷疤——就和青年身上那些或大或小的傷疤一樣。
“不會。”他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起碼要見血才能留疤。”
他不覺得焚燼會不知道，青年身上的疤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奇怪的是他身上的疤幾乎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年幼時的傷痕。
貴族身上有很多秘密，而他什麽都不知道。
“哦。”焚燼應了一聲，扉間一時之間居然沒聽清楚裏面是不是帶著遺憾——他已經低下頭去繼續比劃那只手了。
千手扉間的手比他大一點，但畢竟都是男人，差別不會太大，焚燼比劃了一會兒，轉而用自己的指腹去摩挲掌心那塊罕見的沒有疤痕的柔軟皮膚。
但掌心本就敏感，上一場情-事才結束沒多久，千手扉間簡直被焚燼弄得簡直渾身都癢，連到嘴邊的話都再次咽回去，極力控制著自己調整呼吸。
焚燼卻像是剛剛聽見千手扉間粗重的呼吸，停下手中的動作擡頭看他，眼中漫出微微笑意，卻語氣平靜地明知故問：“怎麽了？”
千手扉間沒說話，卻反手握住了焚燼的指尖。
他俯下身去，呼吸灼燙：“……”
·
易感期持續一到兩周，焚燼的易感期其他癥狀不重，信息素紊亂卻很嚴重，為了發生什麽意外，焚燼直到確定自己的易感期完全結束才出門——去看久未明。
雖然日常遞請帖求見面，但其實焚燼什麽時候來久未明都是熱烈歡迎的，於是焚燼被理所當然地迎入久未府、帶到了現在已經是所有人眼中名正言順久未家主的久未明面前。
這次保鏢換成了千手扉間，焚燼有感知到他的存在以及他身上的香味，但兩人都沒有做出什麽特殊反應。
或者這就是成年人的默契？焚燼想。
註意力重新回到正事上，再一次查過小貴族的“作業”，焚燼微妙欣慰地發現小狗已經可以出師了。
他成長得很好，天賦加上努力，特殊的環境和焚燼的教導，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個成熟的政-治家，盡管手段還有些稚嫩、下手也顯得有些沒輕沒重，但這些缺陷都是可以被時間打磨的。
現在這個程度，要站在那個位置上已經是綽綽有餘了。
“千秋殿？”一旁傳來小貴族略顯忐忑的聲音。
焚燼對他笑笑：“做得很好，明。”
小狗的眼神於是開始閃閃發光：“太好了！”他很開心自己能得到對方的認可，“所以，計劃？”
“現在這個時間點不太合適，大名那邊太平靜了。”焚燼早就估好了整個事件流程，心裏有數，不過，“你很想要那個位置嗎？”
火之國大名的位置——久未明的母親是上任大名的“愛女”，嚴格地算起來他是有繼承權的，這是兩人一開始就計劃好的事情。
“不是。”久未明搖了搖頭，他的眼神幹凈純粹，映出焚燼素凈蒼白的臉，“我只是想替母親和義母報仇。”
他的義母，是那位早逝的內親王的愛人。
一位忍者，受雇傭在內親王身邊保護她的女忍——她保護了自己的愛人二十多年，而在愛人死去之後又繼續保護她的孩子——直到自己死去。
她死在愛人死去的第七年，死在久未明成年的那一天，心力交瘁而死。
也算是殉情。
“明是個好孩子。”焚燼輕聲道。
久未明看了他一會兒，再開口時語義有些微妙含糊：“千秋殿，這是你想要的嗎？”
想要權力，想要地位，想要一個被推上大名之位的傀儡。
久未明不會在意自己是不是傀儡，他從來沒有什麽權勢欲，只是為了自己所愛的一切去努力。
“不是。”焚燼給出了同樣的答覆，青年輕輕眨了眨眼。
他伸手摸摸小貴族的頭發：“我對那個位置沒什麽興趣——那是無意義的東西。”
的確，在教導中對千秋燼手段有了清晰的了解，久未明知道，只要他願意費心，謀取天下也不是不可能。
可他無所不能、想要什麽就能得到什麽的千秋殿，似乎什麽也不想要。
而焚燼說著甚至有些困惑：“你是，真的不想要嗎？”
一開始就說好了的事情，久未明把藥研藤四郎給焚燼，而焚燼幫他覆仇。後來需要報覆的人太多，焚燼也有了自己要做的事情，幹脆決定把他推上火之國國主的位置一勞永逸。
這對焚燼來說並不是什麽特別困難的事情，尤其久未明的身份天然占優、在這方面也有著足夠的天賦。
更重要的是，他的確需要久未明坐在這個位置上，在未來為他做一些事。
他不介意久未明是否有在追求著什麽，覆仇之後，權力、掌控他人甚至國家，金錢美人種種享受，那些對焚燼來說都不是什麽問題，只要久未明不越界，會聽自己的話，他可以滿足對方幾乎全部的妄想。
可久未明都不在意，他只是在為自己的親人覆仇，以及，完成千秋燼的命令。
焚燼在他身上聞到了“香味”，卻又不完全一樣。
“我不在意這些啊，”久未明發覺焚燼對自己的頭發感興趣，毫無威嚴地往對方手下蹭了蹭，倒真像是只和主人快樂貼貼的修勾，“就像您一樣。”
“但我是不正常的。”焚燼輕聲說。
他很少在意什麽，就像當初被殺死他也可以放下，被治作為交易目標最後拋下同樣不會介意——焚燼在意的東西太少了，思維方式也異常扭曲，而這些本是錯誤的。
就像當初他的搭檔說的那樣，他是個怪物，感情系都是怪物。
他承認且接受這個事實，不曾想過要改變，卻也知道這些很難被正常人接受。
久未明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什麽是‘正常’呢？大人，您從來沒有做錯什麽。”
被傷害難道要責怪受害者太過羸弱嗎？被欺騙難道要歸咎與自己的愚蠢嗎？難道只有所謂的“真善美”才是正常嗎？警惕傷害、追求利益難道是錯誤嗎？
只有“正常”才是“正確”嗎？
焚燼收回了手，他的眼神微微放空：“……也許吧。”
久未明看著眼前人蒼白而精致濃艷的臉龐，他的聲音很輕：“您喜歡這個世界嗎？”
“還可以？”焚燼微微停頓，似乎又思考了一下，“雖然很殘酷，雖然很蒼白，但是，也沒到討厭的地步。”
染著血色的，蒼白的世界。
他最開始醒來的地方，擁抱他又以痛吻他。
“……不過我已經很久沒有討厭什麽存在了。”
憎恨、怨懟、悲哀，好像都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
也許的確是被從靈魂裏割裂了什麽出來，但他不再感到疼痛，反而異常輕松。
沒用的東西，只會帶來痛苦的東西，舍棄掉也不錯。
久未明卻笑：“那就好。”
他金色的眼瞳如太陽般璀璨，可當他看著焚燼時，這世界只有焚燼是太陽。
或者的確如此。
他再一次說，“那就好。”
不在意，就不會被傷害。
而我，而我……
——願向您奉上……這盛大蒼白的世界。
·
下午，沒有任務的千手柱間到焚燼的小院子給他傳輸查克拉——和宇智波斑剛好錯開換班的那種——順便和他嘟嘟噥噥地念叨他叛逆的弟弟。
“超兇，上次不小心把他千絲草弄死之後壓著我重新種、公務也不願意替我處理了。”
“人最近都不在族裏、問他到底去幹什麽了又不說……明明久未家主那邊的任務也不用晚上去啊？”
“不會是有喜歡的姑娘了吧？那也不用瞞著我啊、水戶都開始操心了……”
而焚燼從始至終保持微笑，半句沒說他每晚離奇失蹤的弟弟大概率是出現在了自己床上——不過柱間說的本來也不是什麽重要情報，更沒要求他回答。
到最後今天的查克拉輸完，柱間總算換了個話題，開始看著焚燼嘆氣：“千秋殿，您這個身體……”
他其實也不想說這個，但人總得正視事實。
他這麽多天的木遁查克拉輸下來，正常人正常傷高低也得有個起色了，但直到現在，焚燼的傷勢依舊只有剛輸完的時候好一點，然後就會很快回落，維持著一個非常穩定的狀態。
死不了。
要說前幾天他還感覺似乎是好轉了些許，現在一看基本確定是幻覺，依舊還是那個一看就讓人心驚膽戰的情況，讓人忍不住想問你怎麽還沒死的那種。
這下焚燼總算開口了，聲音裏帶著些許無奈：“我之前說過的，查克拉只能讓我感覺好點。”
千手柱間也很絕望：“真的沒有辦法解決嗎？”
木遁使倒不是在意這點查克拉，不說對方的身份和疑似木遁都特殊，光是焚燼給的那些草藥種子就已經遠超他查克拉的價值了，畢竟都不能算是什麽有危險性的任務，就是傳輸查克拉，對忍者來說完全不算什麽。
但焚燼這個“啊我死了”“啊我還沒死透”的身體情況，它是真的折磨治療者啊。
焚燼這下還真思考了一會兒，然後玩笑道：“除非你們能把六道仙人找出來宰了。”
傷勢基本上是規則力量恒定的，他的能力維持住了“生”與“死”的平衡，卡在現在這個情況輕易死不了。
而要是獲得疊加的瞳力、成就永恒萬花筒，他的寫輪眼就不用卡在透支狀態維持生機。
另外一個方法就是“愛”，對於感情系來說愛意包治百病，焚燼的異能力甚至可以說是個許願機，只要能源（“愛意”）足夠什麽都不是問題。
但是這個世界獲得的愛意一方面強度數量都無法達標，一方面大半都用在了眼睛上（查克拉體系內獲得的愛意對查克拉體系的眼睛更有用），所以對他的傷勢並沒有什麽好處。
不過還有一個方法，一個只在這個世界有用的方法：宰了大筒木輝夜姬，吸收她的力量補完自己。
雖然焚燼直到現在都沒完全搞明白自己的好友是用了什麽手段讓他達成完美轉生的結果的——他甚至都不太能確定自己現在到底是個什麽物種——但是，這不代表他就不會發掘現在這個身份、這個物種的本能了。
“宇智波焚”活到七歲上下被宇智波鼬“殺死”離開這個世界，對忍者世界的了解也就只有那七年，如果不是記憶力好現在都已經忘幹凈了。
但他偏偏就是在重新進入查克拉體系的世界後，對查克拉的起源有了本能的了解……那是他尚未確定的種族的某些記憶、或者可以定義為種族傳承的東西在覺醒。
不然他是從哪裏知道大筒木輝夜姬的存在的呢？要知道後世的神話裏只有六道仙人，輝夜姬存在過的痕跡已經被她的孩子抹殺掉了啊。
那些關於神樹存在、輝夜姬事跡的記憶是傳承帶給他的，而傳承、本能，同樣告訴他，把輝夜姬啃了，對他的身體很有好處。
從種族角度來說，輝夜姬對他來說大補、對身體很有好處，如果能吃下去消化掉，心口的傷勢能治愈大半，甚至整個人的健康情況、強大程度都會有非常巨大的提升。
而從查克拉這個力量體系的角度來說，輝夜姬是查克拉的祖先，吃了她之後焚燼的眼睛能立刻提升到永恒萬花筒甚至輪回眼，那個時候，使用瞳術就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了。
不過面前的人並不知道輝夜姬的存在，焚燼就幹脆說六道仙人了——反正這個家夥死後化作世間查克拉，弄死很難，而要是能啃了他，對焚燼絕對是有好處的。
別的不說，他起碼不會繼續這麽被查克拉體系壓制下去了。
千手柱間第一反應不是“你開什麽玩笑”，而是好奇：“這個要怎麽殺？”
焚燼：“……”
集齊條件本來就很麻煩了，更難的是把那個家夥叫出來，這就和召喚英靈一樣，魔力召喚陣聖遺物缺一不可，還要看對方心情。
把因陀羅、阿修羅的查克拉集齊，再集齊九大尾獸和神樹殘骸（外道魔像）合成十尾，捏一個十尾人柱力出來、用輪回眼開啟月之眼（無限月讀），於是輝夜姬降臨於人柱力之身，然後他兒子就會為了防止老娘毀滅世界現身——再然後就可以考慮該怎麽宰六道仙人了。
這是可以說的嗎？
焚燼的視線微妙地飄忽了一下：“……只是打個比方，不要這麽認真。”
玩笑不玩笑什麽的柱間還是聽得出來的，不過既然焚燼不想，忍者也沒這麽多的好奇心。
話題這麽一拐，之前的沈重也消失得無影無蹤，於是話題絲滑地拐向了草藥研究，直到藥研來叫焚燼吃飯才被打斷。
千手柱間跟著蹭，但吃的其實是獨一份的雜菌蓋飯——千手柱間自己身上長出來的，原湯化原食。
看起來不錯，但是焚燼是不可能和他一起吃的。
藥研：審神者不可以吃這種奇怪的東西哦：）
於是焚燼吃久未明給他準備的飯菜——他的餐食大多數時候都是久未明給他送上來的，藥研只擅長藥物醫術，雖然的確會做飯，但結果僅限能吃，所以一般只負責看食物裏有沒有下毒（？）。
晚上的話題是關於木遁：焚燼身上那個疑似木遁、讓千手柱間好幾次把他幻視成植物的“天賦”。
千手柱間這些天幾乎踩著點來給焚燼傳輸查克拉，除了自認為接受了雇傭要好好治療雇主以外，就是為了探查這個“天賦”了。
這個活交給扉間來還不行，雖然從理論角度來看他說不定比他這個憨批大哥還要了解木遁（柱間：泣），但擁有木遁的人到底不是他，理論了解也不等於體感。
“我還是感覺這個氣息實在太像了。”柱間表示，“幾乎和木遁一模一樣啊……”
焚燼不厭其煩：“我不是千手。”
“我知道啊。”憨批露出陽光開朗的笑，“不過現在看的話，也就是氣息像了。”
畢竟按照他這些天的研究，焚燼身體裏那點稀薄的查克拉，其特性無限接近宇智波的陰鷙，生命力同樣岌岌可危，除一直沒死異常頑強以外沒有半點和千手沾邊的。
加上那個能力除了都能催生植物、都和生命力植物相關以外和木遁完全不一樣，千手柱間總算能放下自己提著的心了。
——太好了，他沒有多一個兄弟！
感覺自己有被千手的笑容閃到，焚燼眨眨眼，慢吞吞往嘴裏塞了一口飯，細嚼慢咽吞下去：“然後？”
“然後就這樣！”千手柱間風卷殘雲地幹完了飯，顯得異常歡快，“我確定千秋殿的確不是千手、而是宇智波啦！”
“……千手君，要是閑的話可以回去處理公務，想必扉間君會很開心的。”
柱間：“欸欸欸欸——？”
作者有話說：
咳。
前世阿焚被搭檔背刺真的不無辜來著……這輩子宇智波和刀劍不說，前世文野的阿焚不是完美受害人。
雖然聽起來是真的慘，但你們先想想阿焚異能力的作用，再想想他是憑著這種能力成為理解者（約等於文野超越者）的……？
+
關於評論：
阿焚的攻受……啊，視角上不是已經寫了主受嗎？
實際上你們要把他腦補成攻或者受都沒有關系，只要不在評論區KY我都不會介意的……但你要說他沒有攻的條件我就很介意了！他甚至都是個Alpha啊！
——我可以因為XP把主角按頭成受，但是你絕對不能說他不夠攻，懂？（超兇.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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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上夾子，為了成績好看點更新延到晚上九點捏，依舊是六千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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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在2023-03-31 20:03:12~2023-04-01 19:45:1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煎蛋的雞崽 50瓶；西阪行 42瓶；瑞雪兆豐年 13瓶；千鶴琳、智者不入愛河 10瓶；落禦晗、夢芒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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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你留的傷會結疤嗎？”
第二十三章
那天之後, 焚燼和千手扉間的關系邊界就暧昧了起來。
愛人還是情人無法理清，但應該說更接近床-伴，畢竟兩人之間並無什麽感情可說，因為彼此的立場甚至還需要心懷警惕。
但焚燼本來就並不在意這些, 有千手扉間的類信息素安撫, 他這個易感期的總體感覺還不錯, 這對他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雲雨初歇, 房間恢覆安靜。
背後搭上一只手，千手扉間持著水杯帶著些許困惑側頭, 用那個被他逐漸習慣的稱呼：“燼？”
後背冷白皮膚上, 方才留下的細小而暧昧的抓痕已經開始結痂，焚燼指尖撫過男人後頸上深深的牙印，聽不出聲音裏是否帶著羨慕, 只是微微沙啞：“體質真好啊, 千手。”
焚燼的胸前脖頸纏著繃帶, 扉間並沒有刻意在他身上留下痕跡, 但即使刻意控制了力道, 脆弱蒼白的皮膚上依舊有青紫顏色, 帶著異樣的淩虐美感。
這具身體實在有些過分羸弱了。
身後的人幾乎整個趴在他背上，馥郁的草木氣息將自己包裹, 千手扉間皺了皺眉，估算著位置把手中的水遞到焚燼唇邊——他的聲音同樣帶著沙啞：“喝一點。”
指尖在頸後的牙印上用力按了按，帶來對忍者而言微不足道的刺痛, 青年這才接過水杯退開些許，扉間轉過身來, 正好見到他半垂著眼喝水。
焚燼頰邊碎發還染著微微潮意, 被情-欲渲染得越發濃艷的精致眉眼帶著別樣色-氣, 偏偏喝水的樣子還尤其乖巧……
想起某些不可說的記憶，扉間略有些不自在地移開了眼神，把要說的話咽了回去。
“你感覺怎麽樣？”卻聽到焚燼喝完一杯水，用染著沙啞欲色的嗓音再次開口。
“……”感覺這個問題似乎不該用來問自己，但也的確對自己的技術心裏有數，千手扉間沈默了一下，終於勉強給了個回覆，“還可以。”
他不至於到現在還沒發現自己在面對千秋燼時的異常，是幻術嗎？還是說“愛”居然是這麽可怕而無法控制的東西？
但焚燼的過分坦然終究讓他控制住了沒有提問——也或者是因為他心知肚明，自己就算開了口也不一定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從來拿千秋燼沒有辦法。
杯子隨手放到一邊，焚燼靠在千手扉間身上，此時正自然地握著他的右手把玩，聞言挑眉，看向扉間和他一樣染著微微潮紅的臉：“嗯——？”
接收到焚燼微妙不滿的眼神，扉間輕輕一咳——但他也實在說不出什麽“很舒服”之類的騷話，只好低頭用溫軟的唇貼了貼焚燼的額心，算是服軟。
焚燼便也沒說什麽，重新垂下眼把玩那只粗糙的、屬於忍者的手。
皮色冷白，上面結著厚厚的繭，還有很多細碎傷疤，大多是利器割傷，但各種忍術造成的也不少——這是一只忍者的手。
焚燼仿佛想起了什麽，又突然開口：“我給你留的傷會結疤嗎？”
然而背後那麽點小傷口對千手來說從來不算什麽，頸後的牙印甚至連皮都沒有破開，等到他回到千手族地的時候就能全數愈合。
千手扉間同樣在看他的手：蒼白的顏色比起自己的冷白只顯得異常不健康，但手指修長有力，曲線流暢皮膚細膩，依舊是好看的。
而與其他真正的貴族不同，那上面和他一樣有著不少的細碎傷疤——就和青年身上那些或大或小的傷疤一樣。
“不會。”他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起碼要見血才能留疤。”
他不覺得焚燼會不知道，青年身上的疤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奇怪的是他身上的疤幾乎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年幼時的傷痕。
貴族身上有很多秘密，而他什麽都不知道。
“哦。”焚燼應了一聲，扉間一時之間居然沒聽清楚裏面是不是帶著遺憾——他已經低下頭去繼續比劃那只手了。
千手扉間的手比他大一點，但畢竟都是男人，差別不會太大，焚燼比劃了一會兒，轉而用自己的指腹去摩挲掌心那塊罕見的沒有疤痕的柔軟皮膚。
但掌心本就敏感，上一場情-事才結束沒多久，千手扉間簡直被焚燼弄得簡直渾身都癢，連到嘴邊的話都再次咽回去，極力控制著自己調整呼吸。
焚燼卻像是剛剛聽見千手扉間粗重的呼吸，停下手中的動作擡頭看他，眼中漫出微微笑意，卻語氣平靜地明知故問：“怎麽了？”
千手扉間沒說話，卻反手握住了焚燼的指尖。
他俯下身去，呼吸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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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感期持續一到兩周，焚燼的易感期其他癥狀不重，信息素紊亂卻很嚴重，為了發生什麽意外，焚燼直到確定自己的易感期完全結束才出門——去看久未明。
雖然日常遞請帖求見面，但其實焚燼什麽時候來久未明都是熱烈歡迎的，於是焚燼被理所當然地迎入久未府、帶到了現在已經是所有人眼中名正言順久未家主的久未明面前。
這次保鏢換成了千手扉間，焚燼有感知到他的存在以及他身上的香味，但兩人都沒有做出什麽特殊反應。
或者這就是成年人的默契？焚燼想。
註意力重新回到正事上，再一次查過小貴族的“作業”，焚燼微妙欣慰地發現小狗已經可以出師了。
他成長得很好，天賦加上努力，特殊的環境和焚燼的教導，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個成熟的政-治家，盡管手段還有些稚嫩、下手也顯得有些沒輕沒重，但這些缺陷都是可以被時間打磨的。
現在這個程度，要站在那個位置上已經是綽綽有餘了。
“千秋殿？”一旁傳來小貴族略顯忐忑的聲音。
焚燼對他笑笑：“做得很好，明。”
小狗的眼神於是開始閃閃發光：“太好了！”他很開心自己能得到對方的認可，“所以，計劃？”
“現在這個時間點不太合適，大名那邊太平靜了。”焚燼早就估好了整個事件流程，心裏有數，不過，“你很想要那個位置嗎？”
火之國大名的位置——久未明的母親是上任大名的“愛女”，嚴格地算起來他是有繼承權的，這是兩人一開始就計劃好的事情。
“不是。”久未明搖了搖頭，他的眼神幹凈純粹，映出焚燼素凈蒼白的臉，“我只是想替母親和義母報仇。”
他的義母，是那位早逝的內親王的愛人。
一位忍者，受雇傭在內親王身邊保護她的女忍——她保護了自己的愛人二十多年，而在愛人死去之後又繼續保護她的孩子——直到自己死去。
她死在愛人死去的第七年，死在久未明成年的那一天，心力交瘁而死。
也算是殉情。
“明是個好孩子。”焚燼輕聲道。
久未明看了他一會兒，再開口時語義有些微妙含糊：“千秋殿，這是你想要的嗎？”
想要權力，想要地位，想要一個被推上大名之位的傀儡。
久未明不會在意自己是不是傀儡，他從來沒有什麽權勢欲，只是為了自己所愛的一切去努力。
“不是。”焚燼給出了同樣的答覆，青年輕輕眨了眨眼。
他伸手摸摸小貴族的頭發：“我對那個位置沒什麽興趣——那是無意義的東西。”
的確，在教導中對千秋燼手段有了清晰的了解，久未明知道，只要他願意費心，謀取天下也不是不可能。
可他無所不能、想要什麽就能得到什麽的千秋殿，似乎什麽也不想要。
而焚燼說著甚至有些困惑：“你是，真的不想要嗎？”
一開始就說好了的事情，久未明把藥研藤四郎給焚燼，而焚燼幫他覆仇。後來需要報覆的人太多，焚燼也有了自己要做的事情，幹脆決定把他推上火之國國主的位置一勞永逸。
這對焚燼來說並不是什麽特別困難的事情，尤其久未明的身份天然占優、在這方面也有著足夠的天賦。
更重要的是，他的確需要久未明坐在這個位置上，在未來為他做一些事。
他不介意久未明是否有在追求著什麽，覆仇之後，權力、掌控他人甚至國家，金錢美人種種享受，那些對焚燼來說都不是什麽問題，只要久未明不越界，會聽自己的話，他可以滿足對方幾乎全部的妄想。
可久未明都不在意，他只是在為自己的親人覆仇，以及，完成千秋燼的命令。
焚燼在他身上聞到了“香味”，卻又不完全一樣。
“我不在意這些啊，”久未明發覺焚燼對自己的頭發感興趣，毫無威嚴地往對方手下蹭了蹭，倒真像是只和主人快樂貼貼的修勾，“就像您一樣。”
“但我是不正常的。”焚燼輕聲說。
他很少在意什麽，就像當初被殺死他也可以放下，被治作為交易目標最後拋下同樣不會介意——焚燼在意的東西太少了，思維方式也異常扭曲，而這些本是錯誤的。
就像當初他的搭檔說的那樣，他是個怪物，感情系都是怪物。
他承認且接受這個事實，不曾想過要改變，卻也知道這些很難被正常人接受。
久未明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什麽是‘正常’呢？大人，您從來沒有做錯什麽。”
被傷害難道要責怪受害者太過羸弱嗎？被欺騙難道要歸咎與自己的愚蠢嗎？難道只有所謂的“真善美”才是正常嗎？警惕傷害、追求利益難道是錯誤嗎？
只有“正常”才是“正確”嗎？
焚燼收回了手，他的眼神微微放空：“……也許吧。”
久未明看著眼前人蒼白而精致濃艷的臉龐，他的聲音很輕：“您喜歡這個世界嗎？”
“還可以？”焚燼微微停頓，似乎又思考了一下，“雖然很殘酷，雖然很蒼白，但是，也沒到討厭的地步。”
染著血色的，蒼白的世界。
他最開始醒來的地方，擁抱他又以痛吻他。
“……不過我已經很久沒有討厭什麽存在了。”
憎恨、怨懟、悲哀，好像都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
也許的確是被從靈魂裏割裂了什麽出來，但他不再感到疼痛，反而異常輕松。
沒用的東西，只會帶來痛苦的東西，舍棄掉也不錯。
久未明卻笑：“那就好。”
他金色的眼瞳如太陽般璀璨，可當他看著焚燼時，這世界只有焚燼是太陽。
或者的確如此。
他再一次說，“那就好。”
不在意，就不會被傷害。
而我，而我……
——願向您奉上……這盛大蒼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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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沒有任務的千手柱間到焚燼的小院子給他傳輸查克拉——和宇智波斑剛好錯開換班的那種——順便和他嘟嘟噥噥地念叨他叛逆的弟弟。
“超兇，上次不小心把他千絲草弄死之後壓著我重新種、公務也不願意替我處理了。”
“人最近都不在族裏、問他到底去幹什麽了又不說……明明久未家主那邊的任務也不用晚上去啊？”
“不會是有喜歡的姑娘了吧？那也不用瞞著我啊、水戶都開始操心了……”
而焚燼從始至終保持微笑，半句沒說他每晚離奇失蹤的弟弟大概率是出現在了自己床上——不過柱間說的本來也不是什麽重要情報，更沒要求他回答。
到最後今天的查克拉輸完，柱間總算換了個話題，開始看著焚燼嘆氣：“千秋殿，您這個身體……”
他其實也不想說這個，但人總得正視事實。
他這麽多天的木遁查克拉輸下來，正常人正常傷高低也得有個起色了，但直到現在，焚燼的傷勢依舊只有剛輸完的時候好一點，然後就會很快回落，維持著一個非常穩定的狀態。
死不了。
要說前幾天他還感覺似乎是好轉了些許，現在一看基本確定是幻覺，依舊還是那個一看就讓人心驚膽戰的情況，讓人忍不住想問你怎麽還沒死的那種。
這下焚燼總算開口了，聲音裏帶著些許無奈：“我之前說過的，查克拉只能讓我感覺好點。”
千手柱間也很絕望：“真的沒有辦法解決嗎？”
木遁使倒不是在意這點查克拉，不說對方的身份和疑似木遁都特殊，光是焚燼給的那些草藥種子就已經遠超他查克拉的價值了，畢竟都不能算是什麽有危險性的任務，就是傳輸查克拉，對忍者來說完全不算什麽。
但焚燼這個“啊我死了”“啊我還沒死透”的身體情況，它是真的折磨治療者啊。
焚燼這下還真思考了一會兒，然後玩笑道：“除非你們能把六道仙人找出來宰了。”
傷勢基本上是規則力量恒定的，他的能力維持住了“生”與“死”的平衡，卡在現在這個情況輕易死不了。
而要是獲得疊加的瞳力、成就永恒萬花筒，他的寫輪眼就不用卡在透支狀態維持生機。
另外一個方法就是“愛”，對於感情系來說愛意包治百病，焚燼的異能力甚至可以說是個許願機，只要能源（“愛意”）足夠什麽都不是問題。
但是這個世界獲得的愛意一方面強度數量都無法達標，一方面大半都用在了眼睛上（查克拉體系內獲得的愛意對查克拉體系的眼睛更有用），所以對他的傷勢並沒有什麽好處。
不過還有一個方法，一個只在這個世界有用的方法：宰了大筒木輝夜姬，吸收她的力量補完自己。
雖然焚燼直到現在都沒完全搞明白自己的好友是用了什麽手段讓他達成完美轉生的結果的——他甚至都不太能確定自己現在到底是個什麽物種——但是，這不代表他就不會發掘現在這個身份、這個物種的本能了。
“宇智波焚”活到七歲上下被宇智波鼬“殺死”離開這個世界，對忍者世界的了解也就只有那七年，如果不是記憶力好現在都已經忘幹凈了。
但他偏偏就是在重新進入查克拉體系的世界後，對查克拉的起源有了本能的了解……那是他尚未確定的種族的某些記憶、或者可以定義為種族傳承的東西在覺醒。
不然他是從哪裏知道大筒木輝夜姬的存在的呢？要知道後世的神話裏只有六道仙人，輝夜姬存在過的痕跡已經被她的孩子抹殺掉了啊。
那些關於神樹存在、輝夜姬事跡的記憶是傳承帶給他的，而傳承、本能，同樣告訴他，把輝夜姬啃了，對他的身體很有好處。
從種族角度來說，輝夜姬對他來說大補、對身體很有好處，如果能吃下去消化掉，心口的傷勢能治愈大半，甚至整個人的健康情況、強大程度都會有非常巨大的提升。
而從查克拉這個力量體系的角度來說，輝夜姬是查克拉的祖先，吃了她之後焚燼的眼睛能立刻提升到永恒萬花筒甚至輪回眼，那個時候，使用瞳術就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了。
不過面前的人並不知道輝夜姬的存在，焚燼就幹脆說六道仙人了——反正這個家夥死後化作世間查克拉，弄死很難，而要是能啃了他，對焚燼絕對是有好處的。
別的不說，他起碼不會繼續這麽被查克拉體系壓制下去了。
千手柱間第一反應不是“你開什麽玩笑”，而是好奇：“這個要怎麽殺？”
焚燼：“……”
集齊條件本來就很麻煩了，更難的是把那個家夥叫出來，這就和召喚英靈一樣，魔力召喚陣聖遺物缺一不可，還要看對方心情。
把因陀羅、阿修羅的查克拉集齊，再集齊九大尾獸和神樹殘骸（外道魔像）合成十尾，捏一個十尾人柱力出來、用輪回眼開啟月之眼（無限月讀），於是輝夜姬降臨於人柱力之身，然後他兒子就會為了防止老娘毀滅世界現身——再然後就可以考慮該怎麽宰六道仙人了。
這是可以說的嗎？
焚燼的視線微妙地飄忽了一下：“……只是打個比方，不要這麽認真。”
玩笑不玩笑什麽的柱間還是聽得出來的，不過既然焚燼不想，忍者也沒這麽多的好奇心。
話題這麽一拐，之前的沈重也消失得無影無蹤，於是話題絲滑地拐向了草藥研究，直到藥研來叫焚燼吃飯才被打斷。
千手柱間跟著蹭，但吃的其實是獨一份的雜菌蓋飯——千手柱間自己身上長出來的，原湯化原食。
看起來不錯，但是焚燼是不可能和他一起吃的。
藥研：審神者不可以吃這種奇怪的東西哦：）
於是焚燼吃久未明給他準備的飯菜——他的餐食大多數時候都是久未明給他送上來的，藥研只擅長藥物醫術，雖然的確會做飯，但結果僅限能吃，所以一般只負責看食物裏有沒有下毒（？）。
晚上的話題是關於木遁：焚燼身上那個疑似木遁、讓千手柱間好幾次把他幻視成植物的“天賦”。
千手柱間這些天幾乎踩著點來給焚燼傳輸查克拉，除了自認為接受了雇傭要好好治療雇主以外，就是為了探查這個“天賦”了。
這個活交給扉間來還不行，雖然從理論角度來看他說不定比他這個憨批大哥還要了解木遁（柱間：泣），但擁有木遁的人到底不是他，理論了解也不等於體感。
“我還是感覺這個氣息實在太像了。”柱間表示，“幾乎和木遁一模一樣啊……”
焚燼不厭其煩：“我不是千手。”
“我知道啊。”憨批露出陽光開朗的笑，“不過現在看的話，也就是氣息像了。”
畢竟按照他這些天的研究，焚燼身體裏那點稀薄的查克拉，其特性無限接近宇智波的陰鷙，生命力同樣岌岌可危，除一直沒死異常頑強以外沒有半點和千手沾邊的。
加上那個能力除了都能催生植物、都和生命力植物相關以外和木遁完全不一樣，千手柱間總算能放下自己提著的心了。
——太好了，他沒有多一個兄弟！
感覺自己有被千手的笑容閃到，焚燼眨眨眼，慢吞吞往嘴裏塞了一口飯，細嚼慢咽吞下去：“然後？”
“然後就這樣！”千手柱間風卷殘雲地幹完了飯，顯得異常歡快，“我確定千秋殿的確不是千手、而是宇智波啦！”
“……千手君，要是閑的話可以回去處理公務，想必扉間君會很開心的。”
柱間：“欸欸欸欸——？”
作者有話說：
咳。
前世阿焚被搭檔背刺真的不無辜來著……這輩子宇智波和刀劍不說，前世文野的阿焚不是完美受害人。
雖然聽起來是真的慘，但你們先想想阿焚異能力的作用，再想想他是憑著這種能力成為理解者（約等於文野超越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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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評論：
阿焚的攻受……啊，視角上不是已經寫了主受嗎？
實際上你們要把他腦補成攻或者受都沒有關系，只要不在評論區KY我都不會介意的……但你要說他沒有攻的條件我就很介意了！他甚至都是個Alpha啊！
——我可以因為XP把主角按頭成受，但是你絕對不能說他不夠攻，懂？（超兇.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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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上夾子，為了成績好看點更新延到晚上九點捏，依舊是六千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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